浅稚

主食光切 讨厌虾!讨厌陈情令!讨厌博君一肖!!!

不可说(上)

  

旧稿混更
把之前摸过的段子修了修加了点东西
欧欧洗都是我的锅
一起来看羡羡胡()说()八()道()



  蓝家人的作息一向是出了名的刻板规律,卯时作,亥时息,从不延误。即使是正值深秋,第一缕晨光还未划破天际,也耐不住多年来养成的生物钟作祟,准时把蓝忘机从梦境中揪了出来。

  但与往日不同的是,身上似乎黏黏腻腻压了个什么东西,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的四肢和腰际。

  蓝忘机疑心自己是被梦魇了,半梦半醒间推了那人一把,手心的触感黏滑又湿热。被蓝忘机从身上剥开,那人还不依不饶,攮着鼻子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,又贴了上来,不偏不倚地把腿挂在蓝忘机的腰上,头还埋在他的脖颈里,柔软的呼吸流连于耳畔的敏感肌肤,激起一阵小小的鸡皮疙瘩。接着,他在蓝忘机洁白如玉的耳垂上轻轻吮了一下,搂的更紧了。

  被这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惊到,蓝忘机骤然清醒。他从小到大鲜少与人有肢体接触,更遑论何时与他人做过这样亲密的举动,满心是又羞又恼,一掌把那人推到墙根,气急败坏地从床上跳下来,两腿一麻,险些没有站稳,扶住了身旁的屏风。

  屋子里的麝香和檀香交织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,鼻尖萦绕的满是那种暧昧的让人脸红的味道。

   蓝忘机有一瞬间在心里起疑,这不是自己的房间。

  可环视四周,除了随意被搭在屏风上凌乱散落的衣服,静室几乎没有变化,唯一多了的,就是这个现在还恬不知耻半裸着上身躺在他床上,满面潮红未退,正一头雾水盯着他的男人。

  魏无羡睡的正香,莫名其妙被人一掌推到了墙上,有点懵,不太明白为什么蓝忘机像是看鬼一样看着自己。上次看到他这种眼神,还是十几年前在藏书阁看到了自己偷偷塞给他春宫图之后,这莫不是被谁夺了舍?

  “蓝湛?”

 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,试探性地喊了一声。

  见那男人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,蓝忘机脸色又白了两分,冷声道:“你是谁?”

  “我是你夫君啊。”

  魏无羡一向没脸没皮惯了,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,又被他顶在舌尖上生生咽了回去。平日里看惯了蓝忘机那副一本正经坐怀不乱的模样,难得见到他流露出这样的神情,心底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狂喜,嘴角抽搐半天,好不容易才将那抹笑意死死压了下去。

  他故意坐直,软被从肩膀滑下,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膛,装作一副被人欺辱后的良家妇女模样,羞愤道:“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?”

  不知羞耻。

  蓝忘机脑子里蹦出这四个字,耳根发烫,视线落在魏无羡身上停留了两秒,有意偏开头,目光投向别处,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是谁?”

  “你看。”

  魏无羡稍稍挺了挺胸,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,那红痕从脖颈延伸到小腹下令人遐想之处,简直不堪入目,有眼人都看得出昨晚是经历了如何一场混战。

  “你不记得我是谁没关系,但这鱼水之欢的事情,含光君还能忘了不成?”

  “我..我何时与你...”

  蓝忘机从小到大向来以雅正端方自居,什么时候经历过如此调戏,自感被人污蔑,羞愤至极,咬了咬牙,终归还是无法开口说出那种污言秽语。

  魏无羡看他越慌张,自己心底就越兴奋,嘴上也开始没个把门的,满口胡言乱语,想到什么说什么。

  “你昨晚好生厉害,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,今早竟然还装失忆,你到底是个什么人?!”

  “难不成因为我是个男人,蓝二公子就想赖账?我不管,蓝二公子要是还装傻,我就去各家仙门那里走一趟,告诉他们蓝家二公子,照世如珠的蓝忘机竟然是这种拔吊无情的人。”

  魏无羡正说的起劲,门外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,随即,门生的声音隔着一扇木门传了进来:“含光君,您和魏前辈沐浴的热水和早膳送来了。”

   半晌,又道:“昨晚魏前辈说朱砂和符纸用完了,我一并准备好放在这里了。”

   随后,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带过,门外再无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内二人面面相觑。

  .......

  魏前辈。

  蓝忘机好像想到了什么,又看向了靠在榻上的魏无羡。

  魏无羡幽幽道:“难怪你不认我,原来你背着我在外面还有别的男人,你实话实说,那个姓魏的是谁?”

  蓝忘机真实的懵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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